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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杀的元无殇,竟然骗我!
我的身子被他拥住。
“你现在还是我的妻,就来尽一下应尽的义务吧!”
他长臂一伸,门锁“咔哒”落下。
外套被他扯下,我的身体被他打横抱起。
我一番挣扎,与他一起跌在床上。
没有任何前奏,他强势而来。
许久未经历情事的我,苦不堪言。
我捶打着他,“不许碰我——”
他死死抵住我的双臂,咬住我的耳垂,“这么.紧,难道这些天杜一鸣没上·你?不会是他不行吧?”
他可以欺负我,但不可以羞辱我!
我吼起来,“你个混蛋,滚——”
他把我抱到他上面,紧紧箍住我的腰。
“锦素,你的身体已经把你出卖,你喜欢我的——碰触。”
我怕自己一说话,再换来他无休止的嘲讽,索性沉默。
他把我的脸捧住,放到他唇边,“说,跟我做有感觉,还是跟他有感觉?”
我咬唇不语。
他在我腰际掐了把,“又不理我?难道嫌我不够卖力?”
他更加疯狂。
我闭着双目,泪水四溢。
等他折腾完我,我就像一条死狗躺在床上,只有喘息的份儿。
他已经穿上肥大的病号服,立在窗前抽烟。
我抓过地上的手机看了眼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这趟华城之行除了带给我痛苦,就是屈辱。
我要尽快离开,忙在网上订了晚上六点飞京城的航班。
我穿好衣服,拿起我散落在地的手包,打开门锁。
临出门,我看他一眼。
他依旧立在窗前吸烟。
我嘴巴张开又闭上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走出医院,我就搭上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。
我脑子跟浆糊一样,怎么也理不清自己跟元无殇的关系。
现在最头疼的是,我们竟然还有婚姻关系。
只要他不松口,我再怎么折腾也离不了。
那就耗着吧,等他腻歪了,我们的婚姻就彻底到头了。
在候机室里我接到杜一鸣的电话。
他以为我在京城,晚上要请我吃饭。
我编了个理由,搪塞过去。
既然我现在跟元无殇还是夫妻,我就不能再被他抓住小辫子。我跟杜一鸣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。
刚放下手机,来电铃音又响。
看到上面闪烁的号码,我就紧张。
是连台监狱的何警官。
难道爸爸又出事了?
我飞快划开,“何警官。我爸没事吧?”
“锦素。这阵子你很忙吗,也没来探望你爸。”
“不好意思,何警官,我现在在京城就职,时间有限,没能去看他,他这阵子还好吧?”
“他情绪基本稳定了,就是常念叨你,这个周日是监狱的对外开放日。你如果有时间就给他打个电话,问候一下。他们这些高墙内的人,比常人更渴望亲情。”
“好,一定,请把你们的电话号码发过来。”我忽然想起何晓阮来。
“何警官,何晓阮又去探监了吗?”
“她每个月一号都会来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结束与何警官的通话,我心里就跟被猫抓一样,难受。
何晓阮三个字纠结的我坐立不安。
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?
如果她当初贪恋的是我爸的权势,现在我爸身陷囹圄,她就该敬而远之,可她每月都去探监,说明什么?
她在乎的不是我爸的权势,而是他的人。
我心里很不舒服。
家里出事前,我问过妈妈多次关于何晓阮的事儿,妈妈总是闪烁其词。
以前我只听表姨提过这个名字,说她是狐狸精,不要脸,根本就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信息。
我忽然想起今天是月底,明天就是一号,我还是去会会那个女人好了!
主意已定,我乘车回了馨馨小区。
表姨对我的忽然而至,既高兴又惊讶。
我打电话约陆欢出来,聚一起吃晚餐。
我把何晓阮的事儿给陆欢说了,陆欢很支持我去见她。
“锦素,自从你家出事后,这个女人只在媒体上出现过,后来就销声匿迹了。她那孩子也有一岁多了吧?”
我爸是前年入夏出的事,那个时候的她因为怀了五个月身孕,而被免去牢狱之灾,现在算来,如果她生下孩子,那孩子也有一岁四五个月了。
“那个女人何其神秘,我认识的人,都不能给我提供一点有效的信息。我现在越发好奇,想见见她。”
“见到她就狠狠骂一顿!问问她当初为什么做小三,拆散你们一家!”陆欢咬牙切齿,“我生平最讨厌第三者,我明天请天假,与你一起去见她?”
“不用,欢欢。我见完她就去连台机场。”
“哎,现在你在京城,我在华城,想见一面都难。”
我叹息,“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京城呆多久,总觉得无依无靠,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。”
“你跟那位进展如何?”
“早就完了。”我搅动白色骨瓷杯中的的咖啡。
“锦素,那么好的男人说扔就扔,我都替你可惜。”
“他没你想象的那般完美。”我单手支腮,眼前出现他的样子。
“是你们有缘无分。阿姨的死亘在那儿,你就算有心,也没那个胆儿。但是我总觉得,你们不会这么就断了,应该还有后续。”
我笑着摇头。
吃完晚餐,我看着时间还不算太晚,步行回家。
初夏将至,空气温热,街上行人不断。
路过一家书店,我给马上就要中考的明明买了几本作文书。
刚出书店,就遇到慕浩然。
“回来了,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
我想起自己堕胎的消息被泄露的事儿,有些不爽。
“我明天就走,不想麻烦任何人。”
他与我并肩而行。
“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?”他盯着我,我不敢与他对视,目视前方。
我真诚回他,“谢谢你手写的那些注意事项,我全部按照你的指示做的,现在身体很好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锦素,你什么时候换的工作?”
“已经有一个月了。”我不想再跟他墨迹下去,故意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,“表姨等我回去吃宵夜,我们就此别过吧!”
“你总是这样,连说话的时间都不会多给我几分钟。”
他的不悦写在脸上,我直接忽视他的表情,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他却挡住我,“锦素,让我把话说完。”
“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他神色有些紧张,随即展颜一笑,“也没什么好说的,见到你,我就莫名的紧张。”
我刚想说再见,又想起那件刺心的事儿,问他,“慕浩然,你为什么要把我堕胎的事儿告诉元无殇?”
他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见,“锦素,就算我们不是朋友,我医生的职业道德摆在那儿,我也不会把那件事说给任何人!”
真是道貌岸然!
我住的是他家的医院,因为是私人医院,本身就有很好的私密性。如果不是他把我堕胎的信息外泄,还能有谁?
“是谁说出去的,现在已经无所谓了。”我苦笑。
“锦素,”他显然很生气,“如果我把你住院的消息泄露给任何人,就让我不得好死!”
“······”
看他一脸气愤,我知道,我错怪他了。
“锦素,你的原始病历已经销毁。给我几天时间,我一定查出泄漏消息的人。”
“慕浩然,你不必这么做。”我一口回绝。
我钻进出租车。
次日一早,我就搭上去连台的大巴。
辗转到了监狱,我没有进去见爸爸的欲望,就在大门口等那个女人的出现。
春尽夏至,上午的气温回升很快。
我站在一棵柳树下,盯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临近十点,一个穿宝蓝色连衣裙的女人闯进我的视线。
她身材高挑苗条,那头及腰的栗色大波浪,让我瞬间想起初次见她的情景。
何晓阮!
我呼吸有些不畅。
她右手提着一个大大的袋子,步履匆匆,进了监区。
我倚在柳树上,心中五味杂陈。
如果换做前年我家刚出事的时候,看到这个女人,我会二话不说上去抽她几巴掌。
时至今日,我已经没了这种勇气。
妈妈的离开,让我看明白许多以前不曾懂的东西。
有节奏的高跟鞋声从我前方响起,她,出来了。
我走向她,喊了句,“何晓阮。”
她笑着答,“你是在叫我?我们认识吗?”
我冷笑,“我是锦素。”
她笑容凝结。
此刻的我,才真正看清她的长相。
她五官很精致,就算不施脂粉,也是个美人儿。
“哦,锦素。志鹏以前经常提起你,说你从小乖巧懂事,成绩总是拔尖儿。”她脸上满是尴尬。
“何晓阮,他现在已经是阶下囚,你为什么还要来看他?”
她据我有两米远,她的表情尽收我的眼底。
“如果我说是因为爱,你信吗?”
“爱?你们这两个道德丧尽的人也配说爱?”我呛她
她垂首,沉默片刻又开口,“锦素,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家庭,把你们一家害得流离失所,对不起。”
“何晓阮,对不起有用吗?他一出事我妈妈就跳楼成了植物人,躺在医院——”
我再也说不下去,啜泣起来。
“我知道,自从你家中发生变故以来,你撑的很辛苦。锦素,我现在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,虽然规模不大,但每个月也能有所盈余。你和你妈妈如果需要钱,我可以给你们一些。”
“何晓阮,我妈已经死了。我就算穷死也不会要你一分钱!”
她满脸震惊,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志鹏知道吗?”
我大笑,泪花从我眼中迸出。
“我妈死了才好,等他出来,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