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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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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天,司徒别墅收到温家专门请人送来的邀请函,上头写着下个月十五是温戎方六十大寿,请司徒卓务必赏光莅临。

    看完邀请函后,司徒卓没有特别的想法,随手就把邀请函搁在桌上,而就在此时,客厅的电话铃声正好响起,原本司徒卓打算自己接的,但是训练有素的萧娀淑比他早一步拿起电话筒。

    “喂,这里是司徒别墅,请问哪位?”

    话筒另一端的人,原本保持沉默,但在听清楚是萧娀淑的声音后,才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而接听电话的萧娀淑,表情瞬间闪过一阵紧张,在听完几句简单的话语后,她马上扬起笑容,快速的回应:“先生,你究竟在说什么,我怎么都听不懂?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?我们这里姓司徒喔好的,没关系,再见。”

    币上电话后,她一抬头就对上司徒卓若有所思的眼神,心虚的感觉马上袭上心头。

    “打错电话的。”她连忙开口解释,就怕让一旁的司徒卓发现异样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你刚刚说过了。”看出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破绽,他略一沉思,便开口问:“怎么好像很久没看到阿越了?”

    没料到他一下子就提到司徒越,她瞬间僵了一下。“会、会吗?几天前我还有看到小老板啊,我还顺便煮饭给他吃呢!”

    “煮饭?什么时候?”就他的记忆中,他至少有一个月没在餐桌边看到阿越那个馋鬼的人影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就是我不假外出的那个晚上啊。”因为紧张,她手心直冒汗,于是下意识的在胸前的围裙擦手。

    “是吗?那不叫几天前,应该叫半个月前吧!”注意到她紧张的动作,司徒卓看在眼里,没说破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,差不多啦,呵呵。”她用干笑掩饰心中的紧张。

    “那晚阿越有没有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只是吃饭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那吃完饭,阿越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耶,那时候我很累,煮完饭就去睡了,然后就再也没看过小老板了。”她依照司徒越之前的指示,一律用“不清楚”一语带过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愈闪烁,司徒卓的眉角就挑得愈高。

    如果他的推断没错,阿越那个浑小子这次归国根本没打算要帮忙家里的事业,而且早就有某种不良计划,而这项计划恐怕从应征女佣时就已经开始进行了。

    依他对阿越的了解,应征小女佣除了混淆视听,让人有以为他会久住家里的错觉,另一个目的就是找寻一个听话的小间谍,帮忙掩护他的行踪。

    而他因为最近公事繁忙,竟然没及早发现阿越的不良计划!

    “所以你也不知道阿越的行踪喽?”司徒卓笑得和蔼可亲。

    “当然,我也是很忙的耶,怎么可能会知道嘛?呵呵。”萧娀淑也跟着笑得好开心,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额头上淌着好几颗汗珠。

    很好,非常好!原来他最亲爱的小娀儿,竟然是阿越派到他身边的间谍啊!

    而且事到如今,她还对他说谎,包庇阿越的行踪这下他该怎么惩罚她才能消除心头的怒气呢?

    打屁股还是捏她的小脸蛋?

    不,这都太便宜她了,或许他该考虑把她就地处决,消灭她的贞操!

    察觉到某种危险的气氛,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。“大少爷,你的笑容有杀气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错了。”他站起来,一步一步朝她前进。

    “喝!”见他两、三步就把彼此的距离缩到最短,她见苗头不对,马上拔腿就跑。

    “还跑!”长臂一伸,轻松把她手到擒来“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,枉费我对你掏心掏肺,你竟然甘愿当阿越的小间谍,处处维护那个浑小子?!想气死我是不是?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话,挣扎中的萧娀淑有一瞬间的僵硬,但她打死不承认。“我没有我没有,把我放开啦~~”

    大掌瞬间毫不留情打在圆翘的小桃子屁股上。“还说谎!”

    “哇!”没料到他会狠心到体罚自己,她马上哀嚎出声。

    “说,阿越那浑小子人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就说我不知道,你干么一直问我,而且还打我?你太过分了!”她用双手奋力抵抗他的禁锢。“放开我放开我啦!”

    “又说谎!”第一次只是象征性的警告,见她依然不吐露实情,他眯起黑眸,狠下心来啪啪啪连续好几声,大掌如巨石般纷纷压在小桃子屁股上。

    痛觉马上传达到大脑,萧娀淑放声大叫,唉叫声瞬间响彻整栋别墅。

    “啊啊!好痛啊,家暴啊,杀人啊,救命啊”“说!”他再度高举手。

    “不说!”她宁死不屈服,不过眼泪却在眼眶打转。

    看见她疼得快哭出来,悬在空中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。“你气死我了!阿越那个浑小子究竟给你什么好处,让你这么帮他?”

    “才没有什么好处,而是做人要讲义气!”

    “讲你个大头义气。阿越他是你的谁,我又是你的谁,你有没有搞清楚?”去他的狗屁义气,他是她男人耶!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笨女人!

    “可是我答应过小老板的”她瘪着嘴,可怜兮兮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”他几乎被她的固执气死。“冥顽不灵!我一定要体罚你!”

    听到“体罚”两个字,她圆眼一睁,惊骇得倒吸了一口气。“你、你已经打过了,你还想怎么样?!”

    “还想怎么样?当然是强暴你!”他露出邪笑。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舍不得打,干脆把她吃了!反正所谓“体罚”就是用身体惩罚,呵。

    趁着她怔愣的时候,他抱起她走到沙发边,然后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,接着不顾她的反抗,用身体压住她。

    他的吻总是太醉人,萧娀淑挣扎了好久,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点的理智。“不要”

    “我会让你想要的。”他轻笑。

    “可是”

    才开口,他便含住她所有的言语。

    原本心头还残存着一丝怒气,但在品尝她的甜蜜后,那一丁点的怒气马上蒸发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在她的娇喘低吟声中,他贪婪的更加深入她的甜蜜禁区,并且任由体内的欲望奔泄,迷乱仅存的思考,纯属本能的增加彼此的摩擦,让彼此都享受那种炙热酥麻的颤栗感。

    先是t恤,然后是牛仔裤的钮扣,他一点一滴的拨开两人之间的阻碍,渴望肉体的结合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别墅大门却突然被人打开,外头的阳光瞬间洒入,客厅顿时陷入一片光明,包括沙发上交缠的两具身躯。

    “萧娀淑,你姐来找你,你快喝!你你你、你在做什么?!stop,通通给我stop!”

    陈管家,司徒家资历最久的老管家,活了五十七个年头,第一次看到世界末日来临。

    棒打鸳鸯是会不得好死的,好在自己不是棒打鸳鸯的那一个

    看着头顶大南瓜,左右手各颤抖的拎着装满水的大水桶,被司徒卓命令在窗口罚半蹲的陈管家,萧月荷心中不禁庆幸自己不用受罚。

    “你是娀儿的姐姐?”

    “虽然不是亲生,但比亲生的还要亲,所以我是她姐姐没错。”看着脸不红、气不喘,活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,比谁都还要镇定的司徒卓,萧月荷不禁在心里赞叹他的冷静和装没事的功夫。

    比起他,小松鼠脸皮就薄多了,看看她,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有得拚,而且似乎还打算用抱枕把自己闷死。

    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司徒卓发现他心爱的女人因为羞于见人,所以把整颗头都埋在抱枕里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闷死自己吗?”他一把扯下她的抱枕。

    她快速的捞回抱枕。“不要管我,就当我不在。”想到自己的半裸体几乎被人看光,萧娀淑就觉得想死,她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分明是掩耳盗钟。”司徒卓打趣。

    “不要理我,不要理我。”她再度把脸埋入抱枕里,半点不敢往月荷的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“小松鼠,我以为司徒卓只是你老板,什么时候你竟然跟他搞起奸情了?”

    掩藏的动作一僵,但是没脸回答,倒是一旁的司徒卓觉得“奸情”两个字太刺耳,忍不住出声澄清。

    “不是奸情,是恋情。”

    “哦?这倒是个大新闻,我这个比亲生还要亲的姐姐怎么都不晓得有这么一回事?”萧月荷笑得柔情妩媚,但是眼里的光芒却很锐利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。”司徒卓大方认错。“都怪我没把她调教好,所以她才没有跟你们这些家人宣布我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好一个你的错,怎么在我听来,却是我家小松鼠的错了?”这么会避重就轻,这个男人未免太过不知羞耻了吧?

    “呵,萧小姐言重了,只是我认为谈恋爱并不是犯罪,纯粹是我们之间的私事,没有到处宣扬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司徒先生的意思我了解,不过我想知道你所谓的‘没有到处宣扬’究竟是不想让人知道,还是不敢让人知道?”

    听着月荷每一句都犀利无比的问话,司徒卓知道看似柔弱美艳的萧月荷,绝对不如外表那般不解人事,反而精明过人、慧黠强悍,因此他知道自己势必得要给她一个保证,一个关于萧娀淑未来的保证,毕竟,他差点在她的面前把她的妹妹给吃了。

    “萧小姐所说的答案都不是,事实上,等时间成熟,我自然会发帖子给娀儿所有的亲朋好友,宣布我和她之间的喜讯。”司徒卓说出心中的计划。

    “哪一种帖子?是我心中想的那一种吗?”萧月荷嘴角的笑靥愈柔和,眼神就愈锐利,几乎是带着杀气了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最好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玩弄他们家的小松鼠,否则她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!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萧小姐心里想的是哪一种帖子,不过有着红底烫金的双喜字样,并贴着我和娀儿合照的那一种帖子,不知道萧小姐满不满意?”

    听到司徒卓的保证,萧月荷嘴角的笑容才稍稍恢复正常,不再柔到泛出杀气。

    很好,算他够识相。

    “勉勉强强,不过如果你现在就可以承诺我一个确定的时间,好让我通知我们这一方所有的家族成员,那我就会非常满意。”

    听出了萧月荷话里的意思,司徒卓当下阿莎力的给了个日期。“下个月的今天。”

    “不成,时间太赶,我们家族庞大,许多成员还在国外求学工作,他们赶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闻言,司徒卓马上改了日期。“那下下个月的今天?”

    “下下个月可以,不过不一定要今天,得看看黄历找个黄道吉日。”一顿,接着问:“你打算给多少?”她问聘金。

    “你们希望多少,我就给多少。”对于金钱,他从不吝惜,尤其这些钱是要献给他心爱女人的。

    “那好,看在你够诚意的分上,我们女方这边也不会太寒酸,糕饼、帖子、日期、酒席我们通通会负责,你只要赶在下下个月前,把照片拍出来,顺便通知你的父母到场就可以了。”月荷迅速在脑子里记下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“ok,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仿佛像是谈成一笔生意,两人彼此相视一笑,而一旁始终没脸见人的萧娀淑,犹在努力的用抱枕闷死自己,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被身边的两人安排好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可知我家的小松鼠老早就有个未婚夫?”到最后,月荷突然蹦出这一段话来,并同时观察司徒卓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那又怎样?”司徒卓仅是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不怕被揍?”看来小松鼠对他也是有意思的,否则不会把家里事告诉他这个外人。

    “关于这点,我一点也不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呵,你真有自信。”

    司徒卓但笑不语。

    “谈完要紧事,接下来就谈谈正事吧。”收起心情,月荷想起自己来访的目的,于是她纤手一伸,越过桌子拿走萧娀淑脸上的抱枕。

    “啊!我的抱枕。”萧娀淑惨叫。

    “够了,不过就是让人看到几块肉,有什么大不了的?犯得着用抱枕闷死自己吗?”因为婚事都谈妥了,所以萧月荷对刚刚的事完全没意见。

    “什么几块肉?!谤本就是被人看光光了!以后没脸见人了啦”少了抱枕的遮掩,萧娀淑脸红得不像话,几乎快滴出红水来了。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果然是做姐姐的,一声斥喝,马上就让哇哇叫的萧娀淑恢复安静。

    “刚刚的事就当我没看到,你也忘了刚刚的事。”她柔声低训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嘛”她可是差点被看光了耶。

    假装没听到她的嘀咕,月荷说出造访的目的。“你下个礼拜天有没有空?总裁想带你出席一场寿宴。”

    “寿宴?怎么这个月寿星这么多啊?”萧娀淑不以为然的皱起鼻子。

    狩哥也真好笑,明明就喜欢月荷姐,却派月荷姐来约她,摆明就是借故跟月荷姐说话嘛!不过她想狩哥会找她出席最大的原因,还是月荷姐的外貌吧?他一定是怕带月荷姐出门,又会招来一堆狂蜂浪蝶,让他抱醋狂饮!

    唉,狩哥真是坏心,什么苦差事都丢给她,先是拿她来骗月荷姐,现在又拿她来当挡箭牌,未免也太有手足之情了吧?

    “怎么?你当天该不会也要参加寿宴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温老板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月荷眉尾轻挑了下。“看来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是这样,不过先说好,娀儿是我的。”司徒卓边说边搂上萧娀淑的腰。

    其实在看到邀请函的时候,他就计划要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他的目的不外乎是想让温小姐死心,打退堂鼓,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让娀儿公开亮相,公开两人之间的关系,然后再到孤儿院向娀儿的院长提亲,只不过他没料到今天他就得把两入之间的婚事给敲定。

    “小松鼠你想和谁一起去?”总裁和司徒卓都打算带小松鼠出席,这让萧月荷有点为难,于是她询问当事人的意愿。

    “可不可以不去?我想看偶像剧耶!”她谁都不选,只想看电视,因为下礼拜天刚好是高潮戏,不看太可惜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行!”司徒卓和萧月荷很有默契的对她咆哮。

    事有轻重缓急,这个女人为什么老是搞不懂状况?事关她的将来,她竟然还想看电视?!

    “厚!为什么不行?我又不懂生意经,去那里根本没办法跟人聊天,那样很无聊耶,而且说实在话,我跟温先生一点也不熟,去那里根本没意义嘛,还不如留在家里看我的偶像剧。”

    看着萧娀淑脸上的笑容,司徒卓突然觉得头好痛。

    耙情这女人又忘了温钰觊觎她未来老公这件事了?还是她真的笨到没想到一场寿宴所隐藏的危险?

    一小颗迷幻葯就足以让他失去贞操,她这女人却宁愿闷在家里看偶像剧,不管他的死活为什么她可以这么迟钝?迟钝到连身边存在的危险都可以忘光光?

    看见司徒卓头痛的表情,萧月荷深深的同情他。

    小松鼠天真迟钝的个性她自然很了解,她绝对是那种前一秒你告诉她世界末日就要来临,但是下一秒她就会自然忘记的天真派天才,在她天真简单的大脑里,几乎没有“危机意识”这四个字。

    爱上这种深信“人性本善”的天真女人,她可以想象司徒卓的将来会有多悲凄,光是担心她恐怕就足以让他提早白发。

    “小松鼠,那天你就跟司徒先生一起赴宴吧,总裁那边我会帮你说明的。”基于同情,萧月荷以姐姐的身分下了命令。

    “可是”姐姐开口,她不得不听,但还是企图挣扎。

    “没有可是,那天中午我会过来带你去试衣仿造型,虽然你是和司徒先生一起赴约,但也不能丢我们萧家的脸,打扮一定要得体。”

    萧娀淑忍不住皱眉。“好麻烦喔”

    “这么嫌麻烦,我看还是让你跟总裁一道出席好了,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帮你打扮。”

    闻言,萧娀淑马上吓得跳起来。“喝!我才不要!狩哥超龟毛的,要是让他帮我打扮,我肯定死得很惨!”说起狩哥,就很难不去谈到他恋妹、恋弟的变态情结。

    他对自己很节约,但是对育幼院的弟弟妹妹却大方得不得了,什么都给最好的,以前在打拚的时候还好,现在钱多了,不把弟弟妹妹打扮得光鲜亮丽、穿金戴银,他是不会满意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是要让我替你装扮喽?”萧月荷笑吟吟的下了结论。

    “对啦”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,但是能逃离狩哥的魔爪,什么都好谈。

    静静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,司徒卓不禁对萧月荷口中的“总裁”感到好奇。

    听得出来萧月荷口中的总裁就是娀儿喊的狩哥,虽然之前他就听过狩哥这一号人物,但是他却不晓得他的身分竟然是一个总裁。

    如果他的认知没错的话,狩哥应该也是孤儿身分,怎么会是总裁呢?

    “萧小姐所说的总裁是”他提出心中疑问。

    “萧狩夜,‘敬恩集团’的总裁。”萧月荷淡淡回答。

    “‘敬恩集团’?!”闻言,司徒卓瞬间惊叫。

    辨模不亚于司徒集团,称霸全球饭店业的敬恩集团?而他的娀儿竟然是那个饭店霸主的妹妹?

    “怎么?小松鼠没跟你说过吗?我们全来自于敬恩孤儿院,为了感恩,也为了让院长有能力发挥更多爱心照顾世界各地的孤儿,所以我们一群人合力建立敬恩集团。”

    谁说孤儿院的小孩个性偏激又别扭?他们可是很努力的用功读书,增加智慧。

    因为院长的爱,院内的每一个成员感情都好得不得了,因此在有了回馈院长、扩大爱心的理念后,在“他”的带领下,院内每个小孩都各司其职努力着。体力好的努力赚钱筹措资金、头脑好的努力读书筹办公司、交际嘴甜的努力做公关,就这样“敬恩”从一间小饭店升级成大饭店,大饭店再升级成亚洲高级饭店,最后便成了现在的饭店业龙头。

    敬恩的实现,全来自院内每一个人的合作和努力,以及他们感恩的心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刚刚说的国外家族成员就是”

    “当然就是派驻在每一个国家的饭店总经理以及副总经理,小松鼠好歹是敬恩集团的千金,我想她的大哥大姐们一定不会想错过她的人生大事。”萧月荷笑吟吟的说出萧娀淑娇贵的身分。

    虽然今日他们个个都因为努力而得到庞大的财富,以及人人称羡的身分地位,但是他们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和所受到的恩惠,所以敬恩的每一个成员都非常脚踏实地的过生活,绝对不会因为成功就变得骄矜自傲。

    听完萧月荷说的话,司徒卓不禁转头看向萧娀淑。

    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萧娀淑,居然会是个千金大小姐,亏他当初还把她看成是遇到山难的登山客呢!

    想不到他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。

    完全不懂司徒卓此刻内心澎湃汹涌的震惊,萧娀淑只对萧月荷刚刚的话感到怀疑,于是她急急发问:“我的人生大事?什么大事啊?”

    果然是很傻!耙情她是失聪了,完全没听到她和司徒卓刚刚的谈话?

    呵呵,不过她不知道也好,这样事情才好玩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你听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没听错,我刚刚明明就有听到!”萧娀淑更加狐疑。

    接到萧月荷暗示的眼神,司徒卓突然插话,分散某人的注意力。“娀儿,陈管家好像快晕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某人果然很快的被唬瞬过去。

    “看样子那个南瓜对他真的太过吃力,他坑讠不住了。”他比了比外头脸色苍白、摇摇欲坠的陈管家。

    算算他们谈话的时间也快半个小时了,对他的惩罚应该够了,不过在解救他之前,应该可以好好拿来利用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看应该是那两桶水太重,他的手在发抖。”萧月荷附和道。

    “天啊”因为刚刚忙着害羞,接下来又被拉入话局,她都忘了陈管家被罚的事了!

    看他老人家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,好像随时会昏倒,因此她没多想,起身就往外头跑,目的就是为了解救陈管家。

    “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萧娀淑一离开,萧月荷马上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司徒卓应声。

    “所谓宴无好宴,温小姐对你心仪已久的小道消息我也有所耳闻,这次邀你赴宴恐怕另有居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大概猜得到她要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有底就好。”见他万事皆有数的沉稳模样,萧月荷也就放下心中一块担忧的石头。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等娀儿?”

    “不了,麻烦。”笨蛋才会留下来让她继续发问。摆摆手,她笔直走出大门,不理会萧娀淑后知后觉的叫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