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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么一定要现在”
“八秒,我被人下了春葯。”耿新白别过脸下去看她,再看下去他会直接冲上去强暴她。
昀珊呆了“不会吧,谁干的?你没和那些人”她不要他和别的女人有关系,天啊,别告诉她说有,她一定受不了!
“三秒,我没有,但是我想借这个机会要了你也不错。”
他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。
“等等!”被他的举动吓到,她连忙又退了几步。
“被下葯的话你吃颗镇定剂就好了,或者去找医生,干么一定要那个”
他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,不满的扠着腰看着防备的她。
“我原本就打算今夜偷袭你,吃葯或者找医生反而会搞到我不行,再说吃了葯也好,正是个解释我技术生涩的好藉口。”
他真有脸说!昀珊被他打败,但他宁肯忍受痛苦也不找别的女人又取悦了她。
她担心的看着他涨红的俊脸。“你不会后悔吧。”
第一次给爱的男人没什么可遗憾的,可她怕他是因为葯力才会冲动的要她。
雹新白再也忍受不住的上前抓住她,把她丢在床上。
“我后悔什么?第一次给喜欢的女人有什么好后悔的。”
他不再压抑,迳自探索起他垂涎很久的身躯。
在急切而有些粗暴的抚弄和激吻中,昀珊稍微抗拒了一下就放弃了,心中无奈又甜蜜的叹了口气。
这样也好,她本来就没奢想两人的爱会直到天荒地老,能多留一些美好回忆总是好的,而且她也想要他。
想到这里,她脸都红了,放弃一切矜持,开始柔顺的配合着他。
感谢被林洁和席小纱强行灌输的爱情,即使没有实战经验,不代表性知识贫乏。
她想着是不是该由自己主导?但显然她是多虑了,做为一个男人,耿新白该知道的没一样是无知的。
他的手略微试探的挑逗着她,得到她愉悦的轻吟后,他加快了动作。
原本该是狂风暴雨的惨烈血腥之夜,意外的竟可以称得上美好和享受。
至少在第二天下午醒来之前,昀珊都是觉得很美好的。
“天哪!”她虚弱的呻吟了一声。
雹新白的手臂还横在她赤裸的胸口上,想也知道两人正以什么样的姿势交缠在一起,即使有被单裹着部分青光,但是,他们这副模样任谁都会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要命的是,耿夫人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头看着她。
饶是昀珊有再厚的脸皮,现下也红得也可以滴血。耿夫人有每个房间的钥匙,她该在清晨的时候就推耿新白回去主屋,那么也不会被人抓奸在床。
“那个,夫人”
她艰涩的舔舔嘴唇试图解释,但是耿夫人原本严苛的目光忽然又柔和的转向沉睡中的耿新白。
许久,耿夫人挑眉问她“他很优秀,对不对?”
“是。”
“能被这样的男人爱着,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吧!”
“或许,但是我爱他只是因为我喜欢他,不是因为别人也喜欢他。”昀珊诚实说道。她不知道别人怎么想,但在她眼里的耿新白,只是一个单纯的和她相爱的男人。
静静的看了她很久,耿夫人最后叹了一口气,疲倦地揉了揉眉头。
“先做好避孕吧,就算你想生,新白这么快为人父也还是早了点。”
不管昀珊错愕不已的表情,她留下了事后避孕葯走了,昀珊吃惊的目光转向床头那一堆“母爱的表现”
“我想比起我吃避孕葯,还是你戴保险套比较好。”身后没有动静,她用脚趾开始拧他的小腿。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早醒了。”
雹新白连忙识相的醒来,身子顺势从后贴住她。
“心情不好?是不是惭愧自己的技术太差?”
她差点没翻白眼,也不知道是哪位少爷的技术比较烂,严格说起来,处女对处男,谁也别笑谁。
“我只是没想到,我们居然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。”她看着他“我想,你应该还有很多想要去做的事情吧,现在和我在一起会不会阻碍你?”
靶性的话语,换来的却是背后男人的毛手毛脚。莫可奈何的她趁两人再次滚成一团之前,双手把他的下巴推开。
“我在和你说真的,你打算怎么安置我?”
女人初夜后对男人必说的话,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,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依然不能免俗的想要个承诺。
雹新白偷袭不成,不满的表情显露脸上。“你希望我怎么安置你?”
昀珊坐起来茫然的看着窗外。她的希望?她希望在幸福越来越浓郁之前,潜意识中那枚分离炸弹能早日引爆,否则,从更高处摔下来更痛。
“我爱你,新白。”
她必须说出来,直觉隐隐作祟,或许很快她就不能再说这句话了。
他为这句预料外的表白顿了一下,然后猛地翻身把她压住,开始不怀好意的狞笑。
“爱我?好啊,快证明你的爱,乖乖的躺着任我鱼肉。”
“别闹了!”她忍笑作势要推开他,只是身体却下意识的呼应着他的取素。
卧室里的喘息和呻吟再次弥漫,她的耳中回荡着剧烈的心跳声。
卜通、卜通、卜通
是谁的心跳得这么快?
“换句话说,你已经被玷污了?”
林洁一边在脚上涂着指甲油,颊边夹着手机嗤之以鼻的和昀珊通着电话。
“算你狠,老说我花痴,结果呢,居然比我先找到男人。”
“对啊,而且马上还要订婚。”昀珊靠在床头闲散的聊着,身边的位子还留有心爱男人的余温。
“是哦是哦,要订婚了所以来刺激我!”林洁不怀好意的问:“不结婚吗?万一他始乱终弃怎么办?”
“结婚就能保证不离婚吗?他打算接下来的三年,带着我去全世界考察各地建筑,再回国建立他的园林设计版图。”
园林设计是耿新白的兴趣所在,她也很高兴他选择了和耿家事业完全没有关系的职业,那代表将来如果结婚的话,她在耿家会更自在一些。
“这么说,你们要当一对爱情鸟飞遍全世界了?嫉妒啊。”
林洁仰天哀叹,很想把这些一个个都去道遥自在的朋友抓回来,和她一起独守空房。
昀珊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纸笔,嗲嗲的对那边的林洁撒娇。“如此这般,那么林美女能不能告诉我小纱在美国的地址,我真的好想念她噢。”
“嗯害我午餐都吐出来了,耿新白不会是这么被你钓上的吧!”一个不小心,她的指甲油一下子弄倒,流了满脚都是,她马上又蹦又跳的抓起面纸猛擦。
昀珊不知道她的惨状,一个劲的催促“快说啦,我有重要的事要问她。”
“哎呀,讨厌死了,真麻烦”她抱怨着那些捣蛋的指甲油。
“麻烦什么?你快点说呀!”
“说什么啊,受不了你和小纱,一个个都装神秘,小纱还能去哪里?不就她那个万年小窝嘛呃”气急败坏的林洁吼完了,才觉察到自己又很糟糕的大嘴巴了。
顿时她没心思管自己那黏黏的脚丫子,对电话那边忽然死了一般的沉寂小心问着“珊珊,刚才你没听到什么,对吧?”
“”昀珊瞪着面前空白的纸笔,许久后才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问:“我听到了,小纱为什么骗我说她去美国?”
“这个”林洁好想掐死自己,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。现在怎么办?真怕自己再大嘴巴就真的会横尸街头了。
昀珊的手紧紧的握住手机,心中思绪如海潮翻滚。
预感果然是真的,小纱有事瞒着她,甚至到了不惜放弃她们十几年的友谊。
她逼问林洁“你知道,对不对?小纱为什么躲着我?”
林洁结结巴巴的道:“这个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”
“那就说你知道的!”昀珊已经开始用吼的。
“我我只知道,当初确定耿新白要做手术时,小纱就要我骗你说她离开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声音虚弱。
“不知道啦,不过手术成功的那天,她说她不能再见你了,因为”
“因为?”
“因为她说,凶手只要一个人来做就可以了。”
凶手只要一个人来做就可以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难道脑中倏地窜过一个荒诞的念头。萧尘是小纱介绍的,陈克不管萧尘的跑来台北,还有那个诡异突兀出现的秦医生
“喂喂?昀珊,你别想太多啦,小纱老爱做些我们不能理解的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去弄我的脚了,不多说喽。”
手机收了线,她还是没能从这个可怕的想法中脱离出来。
手术后的耿新白个性越来越像萧尘,加上陈克的出现,还有小纱的话,那颗捐赠的心脏是谁的已经很明显。
她听说过,在接受心脏栘植之后,很多患者的爱好和性格会和原主人有惊人的相似,所以一定是这样,那颗心脏是萧尘的!
那天她回到耿家别墅,晚上心脏就有了,如果说是意外也太巧了吧,她觉得萧尘为了给耿新白一颗心脏、为了完成她的愿望而自杀还比较有可能。
但是为什么,为什么萧尘甘愿牺牲自己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?
不行,她要找小纱问清楚!匆忙起身穿好衣服,她的身体上甚至还留着耿新白的味道。她不禁困惑的想,和她相爱甚至肌肤相亲的人是谁?是耿新白还是萧尘
天啊,她到底做了什么?耿新白可以得救很好,但是萧尘何其无辜。
慌忙间,衣橱的衣服被她勾扯到散了一地,她顾不得那么多,拿了皮包后就冲出房门。
可才冲出门没几步,她就被人一把拉住。
“珊珊,怎么了?”
雹新白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她从来没这么失常过。
昀珊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是谁“你我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在我什么?对了,我最近骑术练得还不错,要不要来看我表演?以后我们环游世界的时候,还可以享受骑马旅行的乐趣。”
她见他一身帅气的骑马装,但是更引起她注意的,是他身后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。
陈克。
“你干么一直看着别的男人?我不喜欢。”耿新白不是滋味的把她的脸拨向自己,他皱了皱眉,发现她的表情不太对劲。“而且还一副像看到鬼的样子。”
她宁愿看到的是鬼。昀珊不知所措的埋在耿新白的怀里。陈克想干什么?他接近新白是想复仇吗?
“你怎么了?”他费解的看着怀里的女人“我妈又给你难堪了?”
昀珊拚命摇头,忽然她僵硬住了。她靠在耿新白的胸口,他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。
卜通、卜通,卜通
这是谁的心跳?
顿时她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,怯懦的眼睛看向耿新白的身后,陈克正漠然的看着她。
他在看她的笑话,还是在等待时机报复?
“珊珊?”耿新白担心的拍拍她的脸。“你在搞什么?”
她收回视线恐惧的看着他,一股勇气让她猛地拉他到身后,然后她一边防备的看着陈克,一边把他向主屋推去。
“跟我来,快点!”
“你疯了?”
“别说了!”昀珊慌慌张张把他推回主屋,对诧异的耿夫人恳求道:“请看好少爷,我我去去就来。”
雹新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,她匆忙关上门后就离开了。
“新白,怎么回事?马上就是你和昀珊订婚的日子,没问题吧?”
雹夫人担忧的看着儿子,但是耿新白却一脸阴惊的不发一语。
透过客厅的落地窗,他看见陈克已转进温室里的身影,表情若有所思。
彼昀珊,别告诉他那个陈克和她有什么他不该知道的过去!
计程车靠近席小纱公寓的时候,昀珊毫不意外的看到田梅韵和林洁已经等在楼下了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林洁非要我来,但又不肯说究竟怎么了。”
两人迎向她,田梅韵一头雾水的看着一脸懊恼的林洁,又看看脸色难看的昀珊。
“小纱在上面对不对?”
“嗄?小纱不是出国了吗”田梅韵疑惑反问。
昀珊越过她们,迳自大步走上楼。
两人也只好跟上去。
田梅韵迷惑不解。
门是锁着的,但昀珊不死心“小纱我知道你在里面!傍我出来,快出来!”
席小纱换了最新型的防盗门,隔音效果一流,她没装门铃,看起来是下定决心不打算理会任何人,前提是她真的在屋子里的话。
昀珊拍门拍到手肿,最后无力的滑落下来,她苦涩的问:“这就是代价吗?小纱,这就是你当初说的代价吗?”
看着凄凄楚楚的昀珊,弄不清楚状况的田梅韵突然生起气来。大家都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也没一个人肯告诉她。
“你们给我让开,我来开门。”
打小就学武术、武功高强的她立时飞身而起,一声几乎震倒公寓的巨响后,很多人惊恐的开门查看,是瓦斯气爆了吗?
坚固的防盗门上有个深深的脚印。
“我的天啊,你还是人类吗?!”
众人全都呆住,包括那些闻声出来查看情况的居民。
但是门还是没有完全踹开,田梅韵冷着脸运气准备再补一脚的时候,门颤动了一下,开了个缝然后卡在那里。
众人的视线也仿佛被吸入了那缝隙,黑暗中一双眼睛慢吞吞的打量着外面的人,然后一道低声下气的声音传了出来
“霉女放过我吧。”
“你果然在家!”
田梅韵收住要踢出去的脚,顺便把旁观的闲人都瞪回自己的窝内。
“好了,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算帐了,你到底对昀珊做了什么?”
门是卡住的,只能开一半。
田梅韵没打算把席小纱揪出来,而席小纱也没出去的欲望,林洁心虚的面对着墙站着,昀珊疲惫的靠在门边。
四个好朋友就这么用一种奇妙的方式再次聚集在一起。
“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席小纱幽幽的叹口气“记得吗?六年前的图书馆里,我们四个人也是聚在一起讨论珊珊的少爷。”
她一个人坐在漆黑的门内,走廊上的灯光从缝隙中透进来,她在光里慢慢说起那个叫萧尘的男人。
“认识他,是透过我一个网友,我告诉他我在找一颗ab型rh全阴血型的心脏救我朋友的爱情,没多久后,这个网友说有一个算命先生要见你。
“那是萧尘,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相信他,但是他却把你的情况描述得非常详细,为了确定,我甚至亲自跑了趟黄山去见他。
“就如你所知的那样,他真是一个奇异的组合,因为残疾从小被抛弃,可是上天在夺走一个人某些东西的时候,一定会留下一些恩赐,他被山里的一个老农收养后,从小就出现了异能,能够预测他人的命运,后来他名气很大,生活也变得很好,可是他却不喜欢那种生活。”
昀珊静静的听着。小纱说得没错,虽然只相处了一段时间,可是她知道萧尘一直很向往正常人的生活,他不喜欢漆黑寂寞的山里,也不喜欢终日只能在轮椅上。他喜欢听外界的故事,喜欢胜利感,喜欢有人陪伴。只是这些他都无法拥有。
“他说算命的人算尽天机却不能算自己的命,否则会被天罚。但是有一天他忍不住破了戒,给自己卜了一卦,他能看到一个人的前世因果,也记得自己的,然后他听说了你和你的少爷的事,于是就马上想办法联系上我,最后,甚至要求你去找他。”
田梅韵不解“就算去找了他又能怎么样呢?”难道他是神仙,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不成。
“因为他给了我一个没办法忽视的理由,他说他是ab型rh全阴血型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这次打岔的是林洁,才问出口就被已经听懂的田梅韵瞪了一眼。
“白痴啊你,还能有什么意思,这个算命的想用心脏做诱饵。可是小纱,他怎么知道他的心脏一定能和耿新白配型成功?”
席小纱耸耸肩“或许这就是天意吧。我一直很挣扎要不要告诉珊珊这件事,毕竟牺牲他人性命救另外一个人的命,实在有失道德,否则耿家早就可以用卑劣的方法得到心脏了,不到最后一刻,我实在很不想说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后来又告诉我?告诉我又不跟我说全部的真相。”随着一颗眼泪静静滑下脸颊,昀珊的声音飘忽而茫然。
她叹了一口气“如果萧尘的心脏真的能救耿新白的话,而不说,我怕将来面对你的时候我会后悔。”
如果耿新白因为得不到心脏死去,面对崩溃的好友,她肯定也会自责一辈子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黄山发生了什么事,有一天我接到了电话,萧尘说,他一直对自己算出的命运嗤之以鼻,命运中的他应该是在三个月后摔下山崖,而后因为心脏运送时间太久,耿新白得到了心脏却仍旧是个无法离开病房的葯罐子。
“他对这样的结果无动于衷,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死亡的结果,但是如果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,他想试着改变耿新白的命运。
“于是第二天你回来了,而十几个小时后,我知道耿新白多了一个和他无比契合的心脏。”
这简直像是萧尘用自己剩下的三个月的寿命替耿新白换来了健康,而这也让她第一次相信神的存在,所以她想为萧尘做些什么,想了很久,她觉得最好的办法,就是让昀珊和重生的耿新白什么都不知道的幸福生活下去。
“还有,那个秦好像也是萧尘找来的,他跟我说过,他一定会找一个万无一失的人保护他的心。”
昀珊愣愣看着天花板,忽然没头没脑的问:“他喜欢我?为什么?”
那些天后来他几乎都是在欺负她、吼她、对她发脾气,甚至最后离开的时候,他都是那么粗暴无礼,连道别都没有说。
“他怎么可能爱我?”
“所以这只是一个无聊疯女人的幻觉。”
一道冷冷的男音突地从楼梯的安全门那边传来,众人看过去,就见耿新白一身黑衣淡漠的靠在那里。
昀珊离开时,曾对恰好经过的下人说了她要来这里找朋友,他再向别墅里的其他佣人打听一下,不难查出她的去处。
“跟我回去,这样幼稚的故事你也相信?”
昀珊看着他的手,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。
看到她不动,他干脆大步走过来扯住她的手就往楼下走。
“站住!”田梅韵拦住他们“耿新白,我们还没谈完,别想这么轻易的把她带走。”
雹新白冷冷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子“这是我们耿家的家务事,和你无关。”
嚣张的男人!她眼睛一瞪正要开口,昀珊抢先道歉
“对不起,梅韵,我想我有必要和他谈谈。”
好友都这么说了,她也只好讪讪然的退开。
但她还有话要说。
“昀珊,你恨不恨小纱?”
毕竟是小纱的介入让她陷入这样左右为难的地步。
昀珊愣了一下,很快摇头。
“那么昀珊,记得当年我们说的吗?我们是朋友,你的决定就是我们的决定,如今小纱也代表我们四个人,如果你不怪她的话,那么也别怪自己好吗?”
她闻言,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轻泄而下“我我知道。”
受不了看到她泪眼的耿新白,不耐烦的道:“够了,我再说一次,这是耿家的事,外人别插手。”
昀珊连忙擦擦眼泪,一边推着他一边回头努力对朋友们微笑。“放心吧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