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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情过后,室内充满暧昧的氛围。
“你起来。”语舒微喘的说。
“起来做什么?让你去诱惑别的男人?你最好给我老实点!”聂亚恩神色肃穆的盯着她,少有的威吓眼神还真吓人。
“你怎么可以冤枉我?是他们来向我搭讪,我又没做什么事。”语舒生气的推开他,跳下床去,他也跟着下床。
“你站着干嘛?这样我的压力好大,你想打我吗?”天晓得他紧握拳头的样子,活像要痛扁她一顿似的。
不过,谅他也没这个胆!
果然,他急急放松拳头抱住她“你不高与了吗?你不能怪我神经质,谁教那些男人老是受你诱惑?”
敝他?!其实她心里在偷笑呢!
他愈是在意她,她心中愈欢快,但脸上还是故作哀怨的说:“哪有!我都把他们当成空气,根本没理他们。”
他想了想,问道:“我问你,你把我当成什么?”
“点心啊!”她顺口回道。
“点心?!”他忍不住嘴角抽筋,这表示他在她心目中是可有可无的啰?
瞧他紧抿双唇,她立即警觉到不妙!
“点心对女人是很重要的,因为正餐会吃腻呀!点心就不同了,花样多、口味佳,才是女人的最爱。”现在她只挑好的话来说。
他冷哼一声“你少来,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花己言巧语。”
语舒马上装出小可怜的模样“我好饿,想去吃点心了。”
他果然没有上当,说道:“别顾左右而言他,我已见过伯母,应该可以筹办婚礼了。”
“婚礼?!你是说结婚?”
她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变脸。
“你不是早就答应了吗?”他强势的朝她一步步逼近。
语舒被逼回床上“我什么时候答应的?”
聂亚恩跟着跳上床压着她“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,你回答当然啰!”
“在一起的意思不是指同居吗?”她眨眨无辜的大眼,想要赖皮。
“什么?你别给我装傻了!”他气得血压都上升了。
“谁教你不说清楚呢?我本来就向往谈一辈子的恋爱呀!”真是的,这可不能怪她。
“你又想故计重施,是不是?”他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“怎么会?你想太多了。”她哪敢呀!即使不怕遭大打雷劈,也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。
“不然,为什么一提到结婚你就一副痛苦的样子?早知道我就不该再理你!”他绝对不会让“弃夫”的戏码重演。
“我一点都没打算结婚,而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?”她又开始耍赖了。
“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待你的?我对你好还不够吗?”他听了为之气结,看来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费工夫了。
“我怎么知道?你不但对村民好,连村里的动物都受你照顾良多,那你对我好有什么稀奇?”她仍不知足。女人嘛!谁不希望自己在爱人的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?
“可是你有看到我抱他们、吻他们吗?如果我不喜欢你,我会抱你、吻你,还跟你上床吗?你当我是什么?!”说到最后他已是用吼的了。
整件事都那么明显了,她还说她不知道,要命的一连串不知道!
语舒就知道他说不出浪漫的话来,倒是想起另一件事“呃有件事我想问问清楚”
她还有不知道的事?他挑眉等着。
“那个那问题是”她少有的结巴、迟疑,令他不禁扬起眉期待着她的话。
她不但反常的结巴、迟疑,还一副害羞状“就是嗯我们第一次,呃是不是”
见她因害羞而脸红,模样煞是娇媚,他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“是不是什么?别吞吞吐吐的!”
“你是不是被我用强的?”她一口气迅速说完。
“噢!”他懊恼地发出呻吟。
“天!难道真的是这样?那我多没面子啊!我才没那么哈你呢!”她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。
“不管怎样!我已经是你的了,除了我之外,不准你再觊觎别的男人,也不准你再碰任何男人,听清楚了没?”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,她还装蒜?
“好啦!听清楚了你就是不能没有我嘛!”她得了便宜又卖乖,还要扳回面子。
这女人是不点不亮,他非逼个彻底不可!“少耍嘴皮子,今天你非要给我一个交代不可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暗叫不妙,却装着闲闲猛打呵欠。
“就是用你的一辈子还我的一辈子”他再度吻上她的红唇,深怕她一出声就拒绝。
唉!她只有认了,嚷咛几声任由他侵占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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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舒坐在邮轮的餐厅内,美丽的眸子映着火红的怒焰,盯着那个正倚在聂亚恩身上,双手还紧挽着他手臂的女人。
之前,语舒看见聂亚恩伸手扶住一个经过他身边差点绊倒的女人,原本这是一件稀事,但那女人笑得像只发情的笨鸟。
骤然间,语舒心中升起小小的不安,之后逐渐扩大,她好害怕他被别的女人抢走。
在她的瞪视下,他赶紧撇下那女人,回到她身边。
“你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
他已经学会“看”她的脸色了。
“我才没有!”说没有,但语气却很不高兴。
“没有?”他摸摸她的粉颊,笑问道:“气鼓鼓的还说没有?”
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!”她依然嘴硬。
他想了一下,还是自己先招供“你是不高兴我和别的女人说话?”
算他还有自知之明!语舒气也消了些“哼!哪有那么巧的事?早不摔晚不摔,刚好经过你身边才摔倒,还不偏不倚的倒在你怀里。”
聂亚恩一脸哭笑不得,看见有人跌倒,伸手去扶一把也是出自于自然反应,他当时根本没有多想对方是否是故意的。
“我只不过是顺手扶了她一下,何况她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瞬间,语舒脑袋一片空白“未婚妻?!她是你的未婚妻?”
聂亚恩点点头,但还来不及解释,语舒倏然站了起来,转身就走。
“语舒!等等我”他没想到她会大发雷霆。
“不要!永远都不等。”
她奋力甩开他,跑回自己的房间。
“语舒,你开门啊!”聂亚恩跟着她跑回去,却被拒于门外,怎么叫她都不应。
语舒在房内呆坐着,全身气得发热又发冷。当她听到“未婚妻”三个字时,心如刀割般难受,难道她爱他爱得如此深吗?
“语舒。”当她哭得无法抑止时,房门突然被打开,聂亚恩手上拿着一串钥匙走进来。
“你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?”泪水仍不停的滴落。
“这艘邮轮是我的,所以我有每一间房间的钥匙。”他似笑非笑的说。
这么巧?当初她从稻香村“逃跑”去美国加州找母亲,结果母亲硬要她上邮轮旅行,接着巧遇聂亚恩,现在他还说邮轮是他的,语舒觉得这整件事怪怪的。
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,只是恨恨的骂道:“好!你马上让邮轮靠岸,我要下船,我要离开你!”
“你在吃醋吗?”他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。
哼!何止吃醋?她简直是伤心欲绝、痛不欲生。
她一直都不是好女人,还做过不少拋弃、欺骗男人感情的事,大概是上天惩罚她以前太坏了。
“要我吃醋?哼!下辈子吧!”她恼怒地把行李箱搬出来。
聂亚恩按着她双肩,迫使她安静下来“你听我说,我和伊妮早在两年前就解除婚约了。”
“啥?你再说一次。”她瞪大了眼。那这酯岂不是白吃了?
“我说伊妮是我以前的未婚妻。”他沉笑道。
她脸一红,抹去脸上的泪痕“你是故意的,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是蚂?”他很无辜的抓抓脑袋。
嘿!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发觉这傻男人好像多了多了那么一点儿心眼。
“为什么我会这么巧上了你的邮轮?为什么你以前的未婚妻会在这里?你给我从实招来!”语舒停止哭泣后,思路开始清晰起来。
聂亚恩被问得一愣一愣的“你想先听哪一个?”
哼!果然大有文章!她斟酌了下,决定先了解“敌情”“先说那个女人的事吧!”
“我记得我告诉过你,我的父母都去世了,我继承了父亲留下的医院,但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却什么都没得到,因此他心生不平;为了不伤手足之情,我跟他约定,如果三年内他能把医院经营好,我就将继承权让给他。”
“所以你才跑到台湾来行医?你真的是太善良了。”她听了满心感动的看着他,也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笨,不过,爱上了只好认啦!
“可是,伊妮却大大的反对,并且和我解除婚约,跟我弟弟在一起。”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。
“你这个傻瓜,医院让给人,连未婚妻也双手奉上?”她觉得他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了。
“把医院让给弟弟是心甘情愿的,而伊妮也许我们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吧!”他握住她的心手,眼中净是柔情。
“那她还回来找你做什么?可别告诉我只是凑巧而已,她分明是用觊觎的眼光看你。”她瞇起双眼,不准他有一丝隐瞒。
“是这样的,当时她以为我放弃了医院就一无所有,其实我母亲是拥有许多饭店、银行外加不动产的大望族的独生女,所以,我继承了她所有的遗产,这艘邮轮也是她留给我的。”
她忿忿不平的往桌子一拍“哦我知道了,她回过头来找你,是因为你继承了庞大的遗产!哼!不要脸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以前我跟她在一起时,做过最亲密的事只是牵手,但我和你在一起时,我会忍不住想抱你、亲你、占有你,那是因为我爱你呀!”他把她的手拉到胸前,好让她贴近他的心。
想起刚刚吃了一大桶醋,语舒羞到了极点,赶紧转移话题,做出嗔怒状“你还有什么事没说的?坦白从宽,你若敢隐瞒的话嘿嘿”在她凌厉的目光下,聂亚恩乖乖的招供“其实其实,你离开稻香村后,我去找过你父亲,后来又去找你母亲,请她把你带上邮轮。”
她又瞪大了眼,啥?这是一场“骗局”?
“说!这是谁设的局?”她双手扠腰,谅他也不敢说谎。
聂亚恩小心翼翼的偷看她一眼“嗯说了你不可以生气喔!”
“你还敢跟我谈条件?快说!”被骗那么久,她生气也是应该的。
“是我自己想到这样做的,除此之外,我不知道该怎样把你留在身边。”他的声音带点怨叹。
“可是,我父母怎么会轻易的相信你,还帮着你骗我?”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。
“我把你上次说的结婚条件告诉伯母,伯母对我的家世背景很满意;至于伯父,我就背四书五经给他听,他听了对我赞赏有加,便答应这婚事了。”傻人自有傻方法,而且还出奇有效。
“看不出你心眼挺多的耶!”语舒冷冷的说,心中其实很庆幸这傻瓜能想出这个法子,否则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他重修旧好呢!
“你别生气,我喂你吃饭、帮你洗澡、给你按摩,让你消消气,好不好?”他吻了吻她的耳垂。
“唔”她故意唔了好久,才勉强的说:“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一半,剩下的一半就看你的表现了。”
“谢谢!我会努力的,现在我抱你去洗澡。”聂亚恩感激不已,好像犯错的人只有他似的。
“嗯好吧!”语舒又故意犹豫了下“那你以后不准看别的女人一眼,也不准和她们说话。”
虽然这么做有些过分,但天知道,在这艘邮轮里,有很多女人都是藉旅游之名行钓金龟婿之实。
“是,我会自动变成又瞎又哑又聋,所以你得看紧我,免得我一出去就被人拐跑了。”他抱着怀中的人儿窃笑,因为计画已成功一大半,只差临门一脚了。
他放好热水,先为她洗好头,再抱着她入浴,语舒则闭上双眼任由他摆布,让刚才哭肿的眼睛好好休息。
两人洗过澡,聂亚恩忙着替她擦头发,又用精油灯熏蒸一室的芳香,语舒无力的趴在床上,任凭倦意席卷而来。
不久,一双大手抚在她身上“嗯这里最酸了,用力点”
她好想念被他那双大手揉捏的感觉,既温柔又带点霸气,就像他的个性一样。
正当语舒心满意足的享受时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聂亚恩替她盖上薄被,然后才去接电话。
“伊妮,是你今晚不方便,我约了人,什么你现在要过来我这里?不喂!喂喂”显然对方已经挂断电话,他有些烦躁的回到床边。
语舒听到刚才的对话,早就了无睡意,却故作轻松的问:“谁打来的?”
“是伊妮,她说要来这里。”他担心的回道。
不料,语舒却大方的说:“好啊!就请她进来,顺便介绍我认识。”
“介绍你们认识?”聂亚恩还来不及反应,门铃就响了。
在语舒的示意下,他只好去开门,一会儿就听到伊妮的笑声,接着便看到她黏在聂亚恩身上走了进来。
她用甜腻的语调说:“能见到你真好,我好高兴喔!”
“拜托,他有那么提神吗?又不是白兰氏鸡精!”语舒不冷不热的说道。
伊妮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语舒,笑容马上凝结“哦!原来你有客人。”
“抱歉!我不是客人。”语舒露出绝佳笑容。
“我是伊妮,你是”伊妮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,心里的警戒值却升到最高点。
“我是亚恩的太太。”语舒亲昵的搂着聂亚恩。
“你骗人!”伊妮瞪着他们,但看出话舒薄被下的身子是赤裸的,不得不相信。
“她没骗你,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,届时请你来参加婚礼。”他春风满面的说。
“那恭喜你们了。”伊妮明白希望落空,只好离去。
“谢谢你的祝福。”语舒说着客套话。
待伊妮离开,聂亚恩飞身挑上床抱着语舒“乖,先好好睡一觉吧!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。”
“结婚啊!至少也得等下了船才行。”她大眼瞟呀瞟的。
“不用等,船上有教堂和牧师可以证婚。”他老早就叫人着手准备好一切。
“要这么急吗?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?人家好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喔!”这是每个女人的梦想,她当然也不例外。
“放心,一切都筹备好了,我会请船上所有的旅客参加,绝对是一场最受瞩目的世纪婚礼。”他侧身用手支着头看她,准备来个有问必答。
“这样啊!那我爸爸就不能参加了,不太好吧!”语舒忍不住瞄了他一眼,心想该不会老爸也在船上。
“我已经派人去接他上船,这会儿该到了。”他笑得好开心。
“那我要穿美美的婚纱,没有婚纱我才不进礼堂呢!”心想即使他有准备,她还不见得会喜欢哩!
“这有什么难的,我请设计师带了两百套婚纱礼服、两直组衣饰鞋子、一百套珠宝手饰上船来,让你挑到满意为止。”他准备得十分周全,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“嗯结婚有什么好的嘛!”她好舍不得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。
“往好处想,这样伊妮就不会来烦我们了。”他故意挑起火线。
果然,她醋意十足道:“哼!那女人敢?”
“如果你是名正言顺的聂夫人,就比什么都有保障。”他好意的提醒。
“也对!就这么决定,明天结婚!”没法子,有一个那么有女人缘的老公,让她只想到和别的女人竞争,而忘了不想结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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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天都很想你”“天上有多少星光,世间有多少男人但,天上只有一个太阳,世间只有一个你。”
从一大早睁开眼到现在,语舒就不知道被逼着说了多少次。
聂亚恩以他独特的方式爱着她,而她也乐于在他的世界里逗留。
婚后,聂亚恩对她提出了三不政策和五大原则。
“什么三步、五步的?别吵啦!我好想睡。”语舒括着耳朵转过身就睡。
“我帮你按一按,保证你很快就会入睡。”他的手马上在她身上揉捏。
不久,语舒全身放松,进入睡眠状态,聂亚恩悄悄抓起她的拇指,在一份文件上按指印。
蜜月过后,两人又为了芝麻小事争吵“我不要生小孩!”
“为什么?”聂亚恩不解的问。
“因为要负责生下小孩的那个人是我,你身为医生应该明白这有多辛苦,何况带着小孩工作,那家事怎么办?”她理直气壮的回道。
他双手抱胸,很笃宇的说道:“反正家事一向是我在做,根本不成问题,更何况你也答应要生的,怎么可以食己言?”
“我哪有答应?”糟了!语舒又觉得眼皮在跳了。
“看吧!你自己按的手印,念念看。”聂亚恩好整以暇的拿出一份文件给她。
“三不政策,不准遗弃老公、不准亲近别的男人、不准去pub;五大原则,一定要生孩子、一定要生两个以上、一定要喂母乳、一定要亲自带小孩、一宇要把家庭照顾好天!我才没答应这种事!”她见鬼般地把文件撕毁。
“我非要你生不可!”他飞身扑向她,以整个身体禁锢她。
“啊”语舒闪躲不及,笑着承受他的热情
-全书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