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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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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黑夜,无月光,入夜之后的高尔夫球场不若白天,显得冷冷清清,甚至还带着丝丝凉意,静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远远地,谷崇义就见到了欲寻找的人儿,她蹲在蔷薇从边,手上握著一把手电筒,手电筒发出微亮的黄光,光素笼罩著她,在她的周围晕出一片亮。

    他走近她,不意外的听见了加入许多语助词的碎念声,有别于上回,这次还多了无力的叹息和微微的啜泣声。

    啜泣!

    她哭了?

    当这念头闪过脑际,谷崇义的心忽地一紧,似让人给狠狠地揪拧住,一口抑于心臆间的气澎湃着无法平静,前所未有地情绪支使着他,让他不舍的想抱紧她、安慰她。

    “凝露。”快步来到她身后,他一手无预警地塔上她的肩。

    凝露被吓了一跳,差点跌倒,一抬起脸来瞧见他,立即绷紧了脸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今日他整得她还不够惨吗?难道连她这一点点发泄情绪的权利他都要剥夺?

    “你哭了?”谷崇义不喜欢她防备的模样。

    凝露吸吸鼻子,嗓子有点哑,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碎碎念太久的关系“我我哪有哭?又没有什么事,我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掉眼泪。”

    她否认得太快,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
    比崇义看着她倔强的模样,突然伸出另一手,搭上她的另一肩,将她整个人给扳正过来,两人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觉得不合理,至少得稍微的拒绝一下。”有一刹那,他突然不大喜欢自己的脾气,更少不该放任伍凯薇欺负她。

    凝露像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客人第一,顾客更上。”他是在关心她吗?她怀疑。

    如果他真的关心她,就不会以整她为乐,让她背著双人份球具,走了—整个球场,害她肩酸、脚酸、浑身都酸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不合理至极的要求?”shit!他想骂脏话,更想扒开她的脑子瞧瞧,瞧她死板板的脑子是否像电脑回路一样,非是即非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想都不用,凝露回答。

    “任何的要求?”谷崇义危险地眯起了眼,一股火气没来由的直往上冒,从脚底板直冲脑门。

    尽忠职守、克守本分也该有个限度吧?他从没瞧过跟她一样呆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凝露傲气的挺直腰杆。

    “那么,”不是出于捉弄,他承认是真的为她所动心。“像这样呢?”

    他突然出手将她给拉近,不由分说地倾身,狂炽激烈、不荣拒绝的吻上她。

    凝露被吓了一跳,想拒绝、想退开,但已来不及。

    比崇义恣意深情地吻着她,似乎是打从心里要将她拉入狂烈悸颤的激情之中,没给她喘息的机会,滑溜的舌直接登堂入室,品尝着她的芬芳甜美,恣意点燃一簇簇火花,挤压出胸膛激情,抽干彼此气力,点燃浓烈的渴望。

    “就算这样呢?你也会无动于衷?”终于,他离开了她,双眸深情的锁着她,气息同样不稳。

    “我”凝露挤不出一点声音来,大脑一片空白,因他掮燃的激情,全身还在激烈颤抖。

    “我相信,就算尽职也该有个限度。”他的一手深情温柔的抚触著她的脸庞。

    凝露深吸几口气,藉以稳住心律。

    当心跳不再激烈,脑子可以恢复思考,一抹怅然油然而生,紧紧抓住她的心扉,让她难受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她又被他戏弄了吗?再一次地。

    “是的,你说的没错,对于尽职,是该有限度。”凝露挥开他的手,懊恼于自己的失守。

    面对他,她总是一再失态,明知不该任由他吻她,但他的气息一贴近,她竟不自主地颤抖著、期待著。

    比崇义看了眼落空的手。“凝露”他绝非侵犯,而是情不自禁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不必说,你只是想证明你的吸引力,奸继续诋毁我的人格,是不是?”她非常、非常生气,不过气的是自己。

    气自己不矜持、气自己不争气、气自己为什么要遇到他、气自己为何要喜欢上他、气不该让这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心房、气不该让他沁人心扉、气自己的心沦陷得太快、气

    凝露不再说话,转身就要走人。

    比崇义适时出手,抓住了她的手臂,阻止她的离去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会道歉!”他说,嗓音乾涩,极不自然。

    凝露气得想甩开他的箝制。“我知道你不会,也不必!”

    “该死的!”先咒骂了声,谷崇义脸色先是一僵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凝露直觉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”他望着她的眼瞳,深吸一口气,轻咳一下乾涩的喉头。“我是说,不管是刚刚的吻,还是之前的事,我都不会道歉!”

    拜托!他在干嘛?越描越黑吗?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你不用—直强调!”凝露气得转身又要走。

    比崇义怎肯让她离开,抓著她手臂的一手,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。

    他的双眸闪现懊恼,直勾勾地盯著她,有型的薄唇张了又闭,闭了又张,几次之后,终于由喉问挤出了冷冷硬硬的声音来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我从来没对人道歉过,所以我不懂得道歉,也不会对人道歉,而你明知我的高傲,还故意要与我杠上,你真的那么在乎对不起这三个字吗?”

    他懊恼极了,神色非常僵硬不自然。

    凝露整个人一愣,愕然地与他相视著。眨眨圆滚的眼,她似在看一个外星人,在消化他的外星语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”他在对她解释不道歉的缘由?

    凝露的心一阵激荡,就算谷崇义没将缘由说出,她的意念已化成翩然蝴蝶飞向他,什么之前不能接受他的理由,全都烟消云散,抛之于脑后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他直接快速地打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”

    她心中有一丝丝的窃喜,如果用小鹿乱撞来形容躁动的心律,那么她心头那只原本快被闷死的小鹿,似乎又恢复了活力,开始雀跃不已,四处奔跑,到处乱撞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谷崇义黑著脸。

    好吧,他发觉要承认自己在乎她,比去预估未来五年、十年全球的经济走向还难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说,我们是朋友”凝露似乎是得意上了瘾。

    心中的冬天走了,被温暖的春天替换,甚至艳阳高照的夏天即将降临。

    “女朋友不也是朋友。”将她拉近,二话不说,谷崇义再度吻上她,以行动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一早,凝露一扫昨日阴霾,神情愉快、脚步轻松地来到谷崇义的房门口。

    小小的手刚举起,还没碰触到门板,门倏地让人由里头拉开来,门里探出一只手臂来,直接将人给搂进屋里,砰地一声推上门,下一秒,凝露已让人给压在门板上。

    没给人喘息、拒绝的机会,他狂狷的吻随即兜头罩了下来。

    凝露被吻得气喘吁吁,浑身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,直到四周的气氛越来越炽热,胸腔的空气已被掏空,谷崇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!”他修长的指在她柔软的唇办上摩挲移动。

    他想她,想得彻夜辗转难以成眠,闭眼、睁眼间全是她淡淡的笑靥、甜美的容貌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!”凝露浑身窜过一阵颤栗,因为他挑情的动作。

    她垂低脸蛋,颊靥上显出了抹淡淡的桃红。

    比崇义一时看得失了神,为她微羞的模样所著迷,情不自禁地伸出一手,抚上她的下颚,略略抬高。

    “有多想我?”他的气息贴近,喷拂在她瓷白的颈项。

    凝露浑身窜过一阵颤栗。“你有多想我,我就有多想你。”

    在情感上,她要求的是公平的对等,希望当她的心里装载著满满的他时,至少他的心里也该有一半空间容有她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的回答有语病。”他在她的唇上亲了一记,鼻尖轻触她的,缓啄上她光洁的额头、细细的眉、粉嫩颊靥,再度回到她柔软甜美的唇办。

    “有吗?”凝露眨眨眼,心思早被掏空,眼里、心里、脑海里映著满满的他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。”他张嘴含住了她小巧贝耳。

    一阵电流随著他挑情的动作,倏地窜烧过凝露的全身,一簇簇火花被点燃,每个细胞的知觉在刹那问苏醒,烟花在眼前绽放,炽热的氛围漫天盖地的落下。

    “那、那、那”凝露变得严重口吃,不仅舌头不灵光,浑身更是不自主地娇颤著。

    比崇义的手轻轻压在她柔软的唇办上。“说你爱我。”

    他像个擅于诱惑的魔法师,除了要她的人,也要她心甘情愿的交出真心。他要全部的她,完整的、连心都一并奉上的她。

    至于他?他承认对他而言,她是不同的、是特别的,他在乎她,甚至是喜欢,至于是否已超越了喜欢的程度,目前他不想正视,也不敢。

    明知一旦正视了这件事,就代表著他的心、他的生活将会受到某个程度的改变,变了就会有绑手绑脚的禁锢,所以在他还没想透前,他不打算变,也不想去承认关在心底深处的感觉爱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凝露的眼儿朦胧,在他的怀中颤抖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没有对等回应,他低头再度封缄了她的唇,汲取著属于她的甜美。“爱我就给我,把你的全部都给我。”

    侧身抱起她,他迫不及待的大步往内室走。

    她是最棒的早餐,美味、可口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门铃声急躁,响得似阵阵闷雷,仿佛不吵醒床上的人儿,誓不甘休。

    一个翻身,床上的男人拧起浓眉,几番挣扎后倏地睁开眼,恼怒得差点粗咒出声,不过眸光在触及身旁的女子后,骤然转为柔和。

    深邃的眸子锁著她,谷崇义的脑子有几秒钟的空白,随后伸出一手,抚上她柔嫩的颊靥:心里一阵激荡,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,嘴角笑纹往上扬起,缓缓、缓缓地划开喜悦的弧度。

    将脸倚近她,他贪恋地想在她的唇上一啄,无奈,此刻门铃声却再度响起。

    他推测,那个按门钤的人,要不是不怕死,就是手给黏在门铃上了,否则不会胆敢将他的门钤当急救钤按,响得让人烦心。

    比崇义挪挪俊挺的身躯,掀开被单的一角准备下床,没想到他这突来的动作虽轻缓,还是吵醒了睡梦中的凝露。

    揉揉眼皮,她睡眼惺忪。“崇义?”

    她刚醒时柔柔的、有点哑的嗓音,听起来格外诱人。

    比崇义停下动作,转回身来,在她身旁重新坐下,伸出一手将她搂进怀里,低头就是深情火辣的一吻。

    “再睡一会吧!我看你很累,昨夜一定没睡好。”除了方才那场惊逃诏地的运动消耗掉她不少的体力,他猜她可能与他相同,因为思念著彼此,而一夜失眠。

    “可是,我听到有人按房钤。”凝露的话才刚出口,门铃声又响起,似催命一样。

    他在她的额头上最后一啄,恋恋不舍地起身。“没关系,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”凝露怕是同事来找她。

    脸蛋忽地绯红,她垂低脸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她算是失职吧?

    凝露瞄了眼卧房里价值不菲的古董钟一眼,已是下午两点,从一早到现在,谷崇义都还未进食,而她也没如常的四处去巡看,就怕同事以为她出事,被困在这3321房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如果能有面镜子,谷崇义会不难发觉,此刻他的眼里多了分过往他所不屑的深情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我的同事的话,你能不能打个暗号?j凝露的脸不自觉地更红了。

    看着她脸上的酡红,谷崇义先是一怔,随著意会了她的意思,大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!如果我发觉苗头不对的话,会给你打个暗号,好让你赶紧躲进床底下去。”

    他打趣地说,换来凝露的一记白眼。

    瞪人的眸光黑白分明,非但丝毫没有吓阻的作用,他还挺喜欢看的。

    “你再睡一会儿吧!就算天即将垮下来,别忘了我是你的男人,我有宽阔的肩膀可以帮你扛。”

    他倾身在她的唇上一啄,笑着转身拉起一旁的睡袍,披上后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看着他的背影,凝露的心里溢满了浓浓的甜蜜,因他的话、他的举动、他不经意流露的温柔。

    比崇义开门,正想张口骂人,怎料,门外的人—见到他出现,马上冲入门内,冲进他的怀中,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他。

    比崇义一时反映不及,门板由手中滑开,随着门扉砰地一声合上,伍凯薇哭的梨花带泪,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“哇崇义,你要帮帮我,人家被欺负了,人家、人家”她一颗脑袋拼了命地往谷崇义的胸口磨蹭,企图点燃火花。

    比崇义承认,一开始没马上推开她,是因为防备不及,随着神绪拉回,他对她,仅有浓浓的厌恶感。

    这类型的女人看上的不过是他的财富和外貌,过往他遇过太多,不仅厌恶,也鄙视她们。

    “伍小姐,请你自重。”他不客气地推开她,视她为毒物一般。

    他还没找她算帐呢!没想到她自己就送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昨日他和凝露闹脾气,表面上他是默许了伍凯薇一同欺负著凝露,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晓,私底下,他恨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凝露是他的,他欺负她是一回事,眼看别人欺负她又是另一回事,简单说,就是只有他能欺她,至于若有不带眼的第三者妄想如法炮制,就要有心理准备,他的报复手段绝不手软,并且保证精采非凡。

    “崇义、我呃你”伍凯薇满脸错愕地看着他,无法适应他骤变的态度。

    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?她以为他已是囊中物,毕竟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她妩媚的模样,受不了她动人胴体的诱惑。

    比崇义冷冷地笑,湛亮的黑眸中进射出一道冷厉寒光。

    “女人笨没关系,但更少要懂得察言观色,如果连这一点点的自知都没有,可是会教人倒进胃口。”

    伍凯薇微微地一瑟缩。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?崇义,为了你,我可是跟男朋友分手了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谷崇义哼声斜咛了她一眼,关他什么事!“你确定是为我而跟你的男人分手?不是因为你发觉了另一座更大的金矿山,所以才放弃原先的那座小山?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贪心的女人来说,与男人交往就如捡拾彩石一样,永远想挑最大最好的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你不知道人家为了你,今早还和他大吵了一架!”抹抹眼角,伍凯薇努力挤出眸眶中的泪,让自己看来处处可怜。

    冷冷地一笑,谷崇义眸光几近无温度的看着她。“听你的意思,你为我牺牲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也说不上是牺牲啦!谁教人家喜欢你。”伍凯薇靠了过来,伸出双手,眼看就要攀上谷崇义的双肩。

    他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来,让她亟欲攀附的双手落了空。

    “你听清楚了,我没空跟你在这玩游戏。”谷崇义的眸光转为犀利,进射出教人惊悸的骇人光芒。“像你这样的女人,我看多了,少在我面前要伎俩。还有,关于昨日你耍凝露的行径,我记得非常清楚,你很快就会知道得罪了我的人的后果。”

    懒得再理人,他大步走到门边,奋力拉开门,逐客的意思非常明显。

    伍凯薇的脑子仍转不过来,眨著过分卷翘的眼睫,看似在消化著他的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,是说你很讨厌我?”她很惊讶,不,该说是挫败。

    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的美色、她诱人的胴体,她不信,不可能。

    比崇义的颚线绷紧,犀利眸光似两柄利剑。

    “还有你说徐凝露是你的人?”她还在消化著他的话。

    比崇义撇撇唇,冷嗤了声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伍凯薇没有离去的打算,无法接受自己入不了他的眼,何况还是输给了一个平凡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是知名女星、是光芒万丈的superstar、是魅力无限的偶像,怎会不及一个度假中心的客房经理?她不信、她

    “想知道原因?”如果她再不走,他很怀疑耐心可能会用罄,一会儿后可不敢保证不会直接将人给揪住,丢出房外。

    伍凯薇咬着嘴唇,一脸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你连他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!”谷崇义毫不留余地的批判。

    望着他鄙视的眼神,伍凯薇气得马上翻脸。“好,算你很,算我有眼无珠、自认过甚,我”

    她的话没说完,一个细柔的声音突然截入

    “崇义。”是凝露,她在卧房里听到客厅的交谈,想了许久,还是决定出来看看。

    一见到是她,伍凯薇眸光愤恨,恨不得目光能杀人。

    见到凝露,谷崇义黑亮深邃的眼神霎时变得柔和,沁入了动人的深深情愫。

    “我相信你不至于连脸都不要,就不送了!”他咬牙朝著伍凯薇说,转身欲走前又想起。“喔,对了,我还有个礼物想送你,明天你应该就会收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不明白他的意思,伍凯薇眨眨眼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不送!”谷崇义做出一个请的动作。

    伍凯薇虽心有不甘,但莫可奈何。

    她冷冷地哼了一声,眸光越过谷崇义瞪了凝露一眼,随即甩身离去。

    须臾,谷崇义推上门,大步来到凝露身边。“怎么不再睡一会儿?”

    凝露冲著他笑笑,笑容有几分僵硬。“她、她怎会来找你?”想了下,她还是老实的问。

    “伍凯薇?”谷崇义一把将她给揽近,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凝露一点头。不是她还有谁?

    对于伍凯薇的大胆和魅力,凝露可不仅是耳闻,还曾多次亲眼目睹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她出现在这里?”又是一句明知故问,谷崇义一低头,就要啄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凝露侧过脸,闪了开来。“我不喜欢玩猜谜的游戏。”

    她的表情和反应换来他一阵朗笑,再次出手,谷崇义轻而易举的将她给重新揽回怀里。

    “你吃醋?”

    凝露噘著嘴不说话。瞧他得意的模样,她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放心!”他用力的在她的唇办上一啄。“对于她,我不仅一点兴趣也没有,还倒尽胃口!”

    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低头再度封缄了她的嘴,炽烈的情欲增温快速,须臾之后,寂静的室内独剩嘤咛呻吟和粗声喘息。

    “等、等一下,你从一早到现在,都还没吃过东西。”终于,女人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提醒。

    “我吃过了!”男人正在兴头上,根本不在乎。

    “你吃过?骗人,你吃什么?”拜托,明明没有好不好?

    “吃你!”男人咬著牙说。他保证,她再罗嗦下去,他绝对会将她给啃得连骨都不剩。

    “”女人脸忽地更红了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希望他们两人不会因此而饿死才好,否则报纸上的头条可是会很难看。

    度假中心客房部女经理热情私会男房客,激情过度,双双饿死于顶级客房内

    喔,mvcod!不能想,她不敢再往下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