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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崇安在坤宁宫与太后苟且的时候,此时另一边,袁珂茗并没有留在养心殿之中。
袁珂茗叫来暗卫,直接让他看住已经完全不能动然的云涵之,便直接带着人去后宫各位嫔妃那边。
“看住后宫众位嫔妃,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,否则格杀勿论。”袁珂茗是这样下令的。
“皇后娘娘,您这是在做什么?”这是个美丽的女子,一身嫣红的襦裙让她明艳动人。而女子眉眼之间又有些许风情,而风情之中还带着些许青涩,一看便知是刚刚承宠不久。
袁珂茗冷冷瞥了一眼说话之人一眼,而这样的眼神竟直接让这原本气势十足之人顿时泄了气,甚至还忍不住后退几步。
“不想死的便好好在自己宫里带着,否则别怪本宫拿你们开到。”袁珂茗扫视众人一眼,随即下令,“好好看着他们,有谁敢乱走动,直接格杀勿论。”
“皇后你……”这正是刚开出口反驳的那个美丽女子,只是这次她的话并没有说完。
“啊……”此起彼伏的尖叫声,说明了在场众人的害怕。
因为此时那反驳之人竟是直接人头落地,那咕噜咕噜滚动的脑袋,那喷涌而出,撒了就近的众人一脸、一身的鲜血,无一不让在场众人害怕到直接跌倒在地。
然而这样的场景,袁珂茗竟是无动于衷。
“好好呆着,若是谁再敢出来反驳一句,下场便是如此。”袁珂茗冷冷地瞥了众人一眼,然后留下这样一句话,便直接转身离开。
“爹爹还在坤宁宫?”走了一段路之后的袁珂茗出声问道。
“是。”若雪出声。那雪莲虽然用得顺手,但到底不是她从府里带出来的人,所以今日的事情她便只是让她留在未央宫之中,不曾带出。
“听闻当年老爷和太后曾经有一段情……”若雪小声提醒着,“奴婢就担心此事要是被夫人知道,恐怕会惹得夫人伤心。”
“你带人去坤宁宫看一下。”袁珂茗脚步不停,眉头却深深蹙起。
当年的事情她虽然有所耳闻,可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而这些年爹爹和娘亲一直举案齐眉,不曾有过其他传言。如今……
“是。”若雪闻言便带人离开。
“小姐,如今皇宫已经被控制住,而朝堂上也早已经被老爷把持住。怕是等到明日,一切都会成为定局。”若风上前,小心看了一眼袁珂茗的脸色,“小姐一直以来的心愿也即将达成。”
“确实是快了。”一想到墨君衍,袁珂茗的心头便软成一滩水。
也只有那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,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够与他并肩。
至于清浅那个贱人,等她与公子成亲之后,定然要让她不得好死。当日竟敢对她出言不逊,简直该死。
一旁的若风见袁珂茗的脸色一下子又冷了下来,急忙闭嘴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而此时被袁珂茗念叨的两人正在对弈,而期间清浅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感冒了?”墨君衍担忧地看着清浅。
清浅揉了揉鼻子,摇了摇头,“怕是谁在算计我。”
闻言,墨君衍脸色微沉,“我看他们谁敢算计你。”
他这话说得大有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杀一双的气势。
清浅见此摇头一笑,“继续继续,这局我定然要赢你。”
“谁赢了就让对方亲一口。”墨君衍突然出声。
原本准备大杀四方的清浅抬眸一瞪,谁赢了就让对方亲一口?他亲她,和她亲他到底有什么区别?
见清浅瞪着自己,墨君衍眉尾一挑,挑衅地看着清浅,他虽不言,但深沉如夜的双眸之中分明清楚写着,你不敢?
不敢?清浅觉得自己确实被挑衅道了。
“来。”谁怕谁。
墨君衍见此摇头一笑,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,他便能发现她越多面。
明明心思沉稳,如今却又轻易被他激怒?墨君衍心里丝丝甜蜜,这是不是说明,她其实也很想和他做亲密的事情?
一想到这里,墨君衍耳尖忍不住微微颤动……
“下棋就下棋,你耳朵红什么?”清浅棋子放下良久,却见墨君衍久久没有动作。抬头看去的时候却见他不知道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而这一看,她便也发现此时的墨君衍耳根发红,而据她所知,这人一般想到什么羞耻的事情,耳朵必然会发红……
清浅狠狠瞪了墨君衍一眼,凶巴巴地说道:“快点。”
快点?原来清浅不仅很想和他做亲密的事情,还这般迫不及待。
墨君衍眼帘微垂,掩去眸中蠢蠢欲动的暗色,紧盯局面。虽然他亲她和她亲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,可他更喜欢她主动……
墨君衍神情漫不经心,慢慢落下棋子。
而一局也不过用了一炷香时间便结束。
“你输我半子。”清浅得意抬头。
“所以,你可以吻我了。”墨君衍似笑非笑。
“谁要吻你?”清浅一瞪,直接起身就要离开,这人当真越来越不知羞。
墨君衍见此直接一把将清浅扯到自己怀中,然后一个低头,他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是我要吻你。”
唇瓣触碰,一场缱绻的温柔。墨君衍恨不得让清浅溺死在自己的满腔柔情之中,可是他又舍不得,这个人应当慢慢品尝,然后陪他到老。
每次接触,清浅都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,而这次也难以避免。最终还是墨君衍大发慈悲放过她,才让她没有成为第一次在亲吻过程中憋死自己的女子。
墨君衍看着清浅在自己怀中前喘吁吁,眸光的暗色慢慢卷成旋涡,此时只要清浅抬头,便会被卷进去,再也无法自拔。
只是此时的清浅除了拼命呼吸,便也做不了其他的……
墨君衍见此无奈摇头,看来还要有好长一段路要走,要将自己的猎物吞吃入腹还要等上一段时间……
而两人亲密的时候,另一边在大厅中的众人。
“正如师傅所言,午时一到那人的身子便受不住,竟是身子僵住不得动弹,如今被袁珂茗控制在养心殿之中。而袁崇安也进宫了。”温炀开口说道:“只是奇怪的是,袁崇安去了坤宁宫,至今没有出来。”
在场众人闻言纷纷疑惑,唯有那坐在主座上面的温勇及其夫人席氏两人眸光微沉。
“父亲、母亲可是知道些什么?”还是最稳重的温嵘最先察觉到两人的异样。
“这件事情本是在良妃,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入宫之后,便不准任何人提起。只是如今这个时候,说出来倒是无妨。”对于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,温勇虽然知情但是却也不打算说什么,倒是一旁的席氏先开口说话了,“从前袁崇安和太后是青梅竹马,甚至已经谈婚论嫁的地步了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说话的是云芷萱,她虽然四岁便去了燕山,但后来能够走出燕山之后,她便也一直关注了京都的情况,只是却也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。
“只是后来良妃选秀入宫成了良贵人,然后又一步步爬到妃位,如今更成为太后,这段事情便也成为一段不准任何人去查探的历史。”席氏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他知道吗?”云芷萱再次开口,在那个人无情地将年仅四岁的她送到燕山之后,她便已经无法称呼她一声父皇了。
云芷萱说“他”的时候略带停顿,而在场众人便也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“当时谢风不过三品大理寺卿,官位小,所以虽然有这段往事,但也很少有人去深究。后来谢风慢慢爬上去之后,更是对这个消息严加封锁,故而知情的人便也越来越少。”席氏回道:“只是当时袁崇安也不错初出茅庐,谢风为了让太后能够顺利进宫,便直接派人要杀了袁崇安。后来还是太后顾念旧情留了袁崇安一命。”
说到这里席氏再次叹气,“只怕太后自己也没有想到,当时的手下留情会让自己走到这番地步。”
闻言,在场众人皆是一默。
而过了好一会才停云瑾之的声音传来,不同于平时的温润,反而是带着几分清冷,“一切不过是因果循环,咎由自取。”
“哥哥?”云芷萱不解云瑾之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,但是此时额云瑾之明显与往常有所不同。
云瑾之闻言看向云芷萱笑着摇头,“无事。”
见云瑾之不欲多说,云芷萱便也压下心头的疑惑,等晚些时候再私下问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只是云芷萱不知道,甚至在场年轻一辈很多人都不知道云瑾之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,但是却不代表老一辈的温勇和席氏不知道。
此时谨王想的怕是当年贤妃之死的事情,当真是一段冤孽。
不仅是前朝倾轧,后宫亦是一个吃人的地方。太监、宫女、嫔妃、皇子公主,也不知道哪天可能就突然死了,死得不明不白……
一想到这里,温勇眉头微蹙,也不知道在想到了什么,只是他的眸光的云瑾之身上有所停留。